白云飞看着自家堂弟,他能想什么办法?这个情况已经远超出他的预想了,但他并不后悔。 他伸手入襟内,攥着一包小袋,里头装的,是甜甜的糖,也是苦涩。 被拖得远远的聂英好不容易重获自由,他又重新整理了一下衣裳,道:“那门闩烂死了,上次陆苓都能直接踹开我的门,现在也直接踹开进去不就好了?” 蓝臻羽白眼道:“你踹吗?” 聂英作投降状,道:“我踹干嘛?谁犯事谁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