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梦吧?” 四爷跪在地上,轻轻地伸手擦拭她的眼泪,温柔而虔诚,自己也含泪笑着,“我叫冷肆,是您的儿子,您在雪狼峰上生下的儿子,他叫冷天行,是我的儿子,您的孙子。” 冷凤青呜咽了一声,手里再度紧紧抱住行哥儿,头往他身边靠过来,泪水湿透衣襟,“我真的不是做梦?这一晃,过了多少年了?” “三十六年了。”四爷抱着她,说。 冷凤青喃喃地道:“三十六年了?这倏忽之间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