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之后,他们一家就搬走了,前几年我去出淮南府的时候才见到她,才知道当年的祸事,而她还未嫁,我便娶了。” 他说得轻描淡写,但是,神色里确有说不出的痛苦与内疚。 元卿凌没想到是这样的,“那你对她……是愧疚与同情?” 汤阳笑了,“不曾分辨过,我只知道,这辈子都必须要照顾她的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