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箱子是她搁在杂物房的旅行箱,最后一次飞行的托运条还没撕开,是从北京飞往广市的,她记得是一次医学会议,在北京开了七天会之后,去了故宫走一趟,因拖着大箱子一路艰辛得很,鞋子打脚,后脚跟流血,后来坐在箱子上被同事拖着走了十几分钟,最后弄得箱子都有点变形了。 宇文皓知道应该是家里头来的东西,便把徐一打发了出去,让她自己品味这份乡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