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咏意带伤守在床边,已经哭得眼泪都干了,齐王像一个毫无生命的人偶,躺在了床上,清洗伤口的热水进来,变成血水出去。 他的呼吸,似乎是没了,若不是扣着脉搏,都几乎没发现生命的迹象。 “王爷,”曹御医拉着他出去,神色凝重,“齐王身中八刀,手脚各三刀,小腹和胸口一刀,胸口那一刀,偏离了心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