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这般折磨过。 徐一在井边捶着衣裳,哭哭啼啼,汤阳手持灯笼过来,“这是怎么回事?不抄礼义廉耻改洗被褥了?” 徐一抬起小媳妇般哀怨的眼睛,“汤大人怎么还不睡呢?” “睡了,这不,被你嚎醒了吗?”汤阳坐在他的身边,“你怎么回事?怎么老得罪王爷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