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仪式并没有在这里举行,从尸体的状态来看,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。再往前走吧。” 他一边向前走,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,兜帽里的哈士奇同样提高了警惕。 渐渐地,他越走越深,离开了大厅,头顶上的建筑消失了,脚下的阶梯也消失了。 周围取而代之的,是一棵棵干枯的黑色古树,它们的树枝宛如祈祷着伸向天空的手臂,那些手指上还有微弱的灯火,仿佛随时都会熄灭。 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