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而害了她一家老小性命,现在也让他死在这份爱慕之下,正是天运循环,报应不爽。 于是她表现越发殷勤起来,不停地劝旧劝菜。 陈元来者不拒,酒照喝,菜照吃,反正这些酒菜白清妍也同吃,他不担心里面有毒。 酒过三巡后,白清妍偷眼去看陈元,见他已经有几分醉态,说道“呀,我竟忘了,该死,该死!” 见陈元奇怪地看向自己,白清妍道“妾身亲手给相公煮了一道珍珠翡翠汤,方才净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