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望。 “你看,这就是咱们的区别。” 陈元道“你以为上等人就该奔忙于国事,而不该留心情爱,我恰好被你看中,于是也应如此,因此我说自己也是情爱中人,你便道我是自污。” “其实情爱之事有什么错呢,相比情爱之事,反而朝堂争斗,党派倾轧,更让我觉得秽恶难闻。” “你我道不同,一起结社就罢了吧。” “哈哈,说得好!” 范阳脸色阴沉,正要驳斥,忽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