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得供养几兄弟上学,吃了太多苦,身体一直不好,最亏的就是腿。 据说是早年犁田时受了伤,当时拿草木灰止了血,便没再管了,可年纪一大,旧伤便发作了,尤其是阴雨天,腿肿得跟跟水桶一样,别说走路,连站都站不起来。 这些年也看了好些名医,但都收效甚微,她和丈夫都失望了,对陆墨说的所谓神医,其实并没太大兴趣,要不是何伟绍的面子,她连见都不想见。 陆墨微微笑了,“夫人看我的腿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