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姚安咽了咽唾沫,看向方才搁下的黑陶瓮,“……就是这个了。” 战战兢兢,完全不敢抬头,只饶是如此,他也明显感觉到帐内气压已低到了极点。 仿佛飓风压境的前夕,仿佛过去一息又仿佛过去十年,骤耳边“锵”一声刀刃出鞘的锐鸣。 “砰!”一声巨响,足有七八尺长的掌厚楠木大帅被一刀劈成两段,“轰隆”巨响,连带案后的雄展展翅十二扇大折屏都倒飞了出去,砸在牛皮大帐的帐壁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