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睁开眼睛。 “阿萱!”只相较起她的平静,裴文舒情绪激动多了,一待伙计脚步声离去,“啪”一声小壶一放,他急声问:“阿萱,你怎么会……?” “姜伯父不是传信……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你……?” 两年前,临淄来了一封信函,姜琨亲笔,可怜一双嫡出儿女兖州遭祸,嫡妻受不住刺激追随而去,悲泣痛苦,泪洒信笺。 晴天霹雳,裴文舒接讯飞马昼夜不歇,急赶到临淄,等待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