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伤药。” 这脱光她都见过了,现在才来说这些是不是晚了点儿? 还是男孩子就没什么贞操可言? 她促狭眨眨眼睛。 “我……” 卫桓一臊,脸“腾”地烧了起来,玉白的耳面迅速泛上一层红晕的胭脂色。 姜萱见了,轻笑一声,继而乐不可支。 卫桓一时窘迫极了,况且某些画面不回忆联想犹自可,稍稍一想,面如火烧,他都不怎么待得住了,也就心里始终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