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琳彻底崩溃了,她眼角一直都是含着眼泪的,时不时的往下掉一滴。就连我摸她的时候,她都已经不反抗了,随便我的手放在她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。 要说如果她反抗的时候,可能我还有点兴趣,毕竟这种事儿也挺好玩的。但是她现在跟一具尸体似的往那一瘫,我就感觉没意思了,后来觉得无趣我就把手伸了出来,倒了杯酒喝,紧接着点燃了一支烟,坐在那慢慢等刘墉。 那根烟还是我管江流要的,因为大前门这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