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日子的,东江那边都是不过日子的,那边的男人打女人的,我看不行,就让红果赶紧回来,还是在县里找合适,要是找到个打女人的,咱这日子不用过了。” 陶姐说话意有所指,她没有明挑着说,都是话里藏话,但是意思却让人能听明白。 “二喜绝对不打女人,他不是打女人的人。”王婶会意,连忙解释道。 陶姐听了这话,也很满意,笑了笑:“我就是这么一说,我当然知道二喜不打人了,我这看人还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