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珂也望向了夜空，低声道“滚滚长江东逝水，浪花淘尽英雄，是非成败转头空。”

陆牧柯心中一喜，看来雪珂真的被自己的话所打动了。

可陆牧柯还没高兴多久，雪珂却话锋一转。

“虽然一切到头来都是空，但我还是要说，休言万事转头空，未转头时皆梦。你不曾经追求过，拥有过，又何谈放下？不曾真正入世，又何谈出世，又怎会有梦醒一般的大悟?”

“功成身退，只有功成，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