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痛的生不如死,不过那犯人还是死咬着牙不肯松口。 唐钰又扎了一针下去,这一次那犯人痛的全身的痉挛,想喊但嗓子却是被堵到了一般,根本喊不出来:“我,我——” “肯说了?”唐钰嘴角露出了一丝玩味,没有人可以撑的过三针,能撑两针算不错了。 “我,我——说,说——”那名犯人眼里满是求饶。 唐钰这才一收手,将那两根银针都拔了出来,顿时痛感一消,那名犯人也是瘫痪了一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