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要跪搓衣板了。”黄秀香捂着嘴笑道。 “搓衣板算什么?我看他在家都是跪榴莲的吧,要不浑身臭的让人恶心。”黄迟的话越说越难听。 林风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,周围人的声音也听不真切了。 就在林风万分痛苦之时,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肘内侧抚了一只胳膊,就宛若那次结婚时一样,温暖而又安全。 “林风,你没事吧。”张诗雅温柔的声音从耳畔响起。 林风这才从记忆中逃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