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识趣地踩下了刹车:“安妮同学,旅馆到了。” 目送着女孩一瘸一瘸地上楼,安德烈说道:“上尉同志,您要跟着一起上去吗?” “上尉同志?”安德烈提高了音量。 “走,我们还是去喝酒吧。”回到了车上,别连科恋恋不舍地看了最后一眼,说道。 酒吧里非常干净,直接取自外面山上的木材,劈开之后,带着木材的纹理做成了酒吧的吧台,一名四十多岁,留着胡须的老板,看着两人坐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