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头看着身上的男人，他的眼睛中已经布满了红血丝。

江心语紧张的吞了吞口水，“少爷……”

“自己选，上面还是下面！”凤易寒的声音沙哑的厉害。

江心语，“……”

什么上面下面，她都不要啊，她很痛啊！

他刚刚不是还很心疼她吗？

“还是我替你选吧，我看你上面这张嘴也挺好用的。”凤易寒说着已经开始行动了。

……

凤易寒搂着怀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