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叶谨记垃圾友人的叮嘱,刷了一会儿联邦前线的军事报道便洗洗睡了。 不知睡了多久,她被熟悉的坠落感与晕眩感惊醒。 “嘶——” 她猛地睁开眼,视线还未清晰,额头先一步传来似已麻木的钝疼。 “……淦……这又是哪里?” 裴叶捂着额头从洁白病床起身,脑袋沉得像是灌了铅,刚坐起来便觉得头重脚轻,险些栽倒地上。她用手撑着被单调整呼吸,缓了一缓,才将那种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