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叶看着裴朝的蠢脸感慨。 “遗传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。” “遗传?何谓遗传?” 裴叶言简意赅:“龙生龙,凤生凤,父母如何子女便如何,这就是‘遗传’。” 如此解释裴朝就懂了。 “晁儿像我不好?” 他忍不住挠了挠鬓角。 想他裴元初当年也是都城玄安的风流才子,街坊市井赞誉他是“第一郎君”。 年纪轻轻便以实力夺下武科魁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