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解,但易绵辛还是走了过去,行了个礼道,“父王,何事?” “撸袖子。”易绵绝淡淡的说道。 “哦。” 易绵辛很是听话的照做,“然后呢?” “然后,自然是放血了。” 易绵绝说着,麻利的拿出刀子和碗,二话没说对着易绵辛的手就划了下去。 “噗嗤…” 瞬间,鲜血便流了出来。 “……” 看着正在泊泊流淌的鲜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