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虑的事情,他的大脑不再处于临战状态,能够松弛下来,这对他的寿命来说是件好事。” 范东和傅冬梅相视一眼,松了一口气。 范东生说:“懂了,以前我哥开挂了,现在外挂没了,就这样。” 杜大校说:“你说的很形象,我给这种病起了个贴切的名字,叫做奋斗病,希望能加以科学利用,可控化使用,造福大众。” 范东生举手:“首长,那另一个病例呢?” “哦,那个人在中科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