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是父子之怨,一边是西漠百姓。 叶南归早已经不是钟离家的人,又觉得自己根本没资格为西漠操心。 于是便更闷了。 念头不通达,只能借酒浇愁。 “我早已经不是钟离一族的人,西漠如何,皆与我无关。”叶南归摇摇头。 风轻歌挑眉看他,“你瞅瞅这酒,再听听你说的话,你觉得我看起来很傻吗?这也能信?” 若与他无关,能喝闷酒至今? “这是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