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南归一个人坐在窗台前喝闷酒。入冬后,一日比一日冷,他裹着一件保暖的灰色大氅,靠着烧的正旺的炭火,火上煎煮小酒一壶,酒香远远溢了出去。 “叶南归,你是打算把我的酒窖搬空吗?”一袭红衣的风轻歌走了进来。 就在一个多月前,叶南归收到一封来自西漠的信。 从此便每日醉酒,如今风家寨的酒窖都空了大半。 “记账。”叶南归见她进来,抬眸笑了笑。 风轻歌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