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了。” 顾宴这才回过神,回头看了一眼夜染衣和祁北,他们正从楼梯里走下来,不知说些什么,夜染衣眉眼里都是笑意。 顾宴最后看了她一眼,收回视线,上了自家马车。 “驾!” 车夫调了个头,马车转了个弯,向着皇城里而去。而另一边,夜染衣和祁北乘车出城。 两个相反的方向。 从此天南地北,天各一方。 顾宴格外沉默。 他回忆着和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