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顾宴也算有几分了解。 知道他不喜自己这种文弱闺秀,以他的性格,嘲讽几句也无妨。 他是去帮祁北的。 就这一点,夜染衣没什么好说的。 顾宴的视线在她身上上下扫了一下,突然伸手一把攥住她挽着的洒金披帛,轻纱转了几圈宛若绷带缠在他的手上。 “跟我走。”顾宴盯着她的眼睛,清澈的墨瞳明亮。 夜染衣一愣,终于反应过来,攥住披帛另一端,也往自己手上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