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如蝉翼的轻纱外衫垂落,松松垮垮挂在手肘,雪白香肩肤如凝脂,轻雾笼罩若隐若现,极其美艳。 祁北闭目养神,一睁眼便见这香艳一幕,微微偏过头,视线避开人的曼妙身姿。 “你衣衫穿好。” 夜染衣靠在车壁榻上,吃着冰凉的果儿,头也不抬道,“太热了,你不热吗?话说回来,为什么每年盛夏酷暑难消之时要夏游,就不能安排在春秋吗?”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劳其筋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