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着一袭价值不菲的镶金玉华服,不过二十多岁,但眼睛下一片乌青,脸色虚浮,一看就是纵欲过度。 “在我们韩公子面前谈美人,岂不是班门弄斧吗?谁不知道韩公子府上姬妾成群,什么样的姑娘都有。”另一个纨绔子接过话。 韩宇颇为自得炫耀,“小秦河的姑娘,都是教好的,对你千依百顺,有什么意思?还是良家女过瘾。” “但没几个良家女敢这样玩吧?”另一个不明就里的问道。 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