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 “书院课业繁杂,我先回去了。不得空给公子接风洗尘,区区糕点,不成敬意。” 说完,便行了一个礼,转身就走。 “等——”银月刚开口,那小碎步走的舒婵,干脆提着裙摆蹭蹭跑了。 这一下换祁北幸灾乐祸拍拍他的肩膀:“最难消受美人恩。” 那笑声真的是一模一样。 银月看向他,“你是不是想打架?” “老弱病残是想挨揍?”祁北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