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,忧虑重重,看向他: “你不担心?” 祁北眉眼淡漠,尽是洒脱,“不担心。” 银月看了一眼他左手边散落的两个空酒瓶,看破不说破。 端起酒瓶,灌了一大口。 两人无声地喝着酒,都不再说话,只有白雪簌簌落下,清冷无声。 “他没有传信给我,就是自己能解决。不需要我们过去。”祁北冷不丁道。 银月点头,“少主总是无所不能。”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