坛。 穆紫萝喝的醉醺醺的,傻乎乎笑道,“季楚,我好难过。呜呜呜——” “本候才难过好吗?”季楚越说越郁闷,又端起酒盏灌了自己一口。 穆紫萝依旧傻笑着,“季楚,我该怎么办呢——” 季楚:…… 喝大发了,显然是听不到外人说什么。 “我是为了他才来北疆的!其实我不喜欢战场,不喜欢北疆,一点都不喜欢!小时候爹娘就去北疆了,数年不回来一次。三叔四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