盒。” 冷寒雁清咳了两声,冲着她招招手,“良药苦口,倒也不必。” 她不怕苦。 从来也没有喝药还得吃蜜饯这么娇气的习惯。蜜饯不过是前几日楚衍非硬塞给她罢了。 风寒是攻打葫芦关那日染上的。 按照计划,她埋伏在关外。虽是秋日,但北疆早已经冰天雪地,她盯着战局,等着楚衍的信号,在那风口上,一守就是几个时辰。 受了寒气,又杀了三天两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