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存在。 只要他活着,只要他记着,就温暖地包围着他。 陆希之端着酒坛,又仰头灌了一口。辛辣的酒水呛的人泪流,他无声地默默地流泪。 咔擦。 院子里传来一声动静。 陆希之回头一看,院子里光秃秃的银杏树下站着一个人影。 一袭白裙,蒙着面纱。 风雪纷纷扬扬,将她的青丝都覆上了一层薄雪。 不知站了多久。 陆希之惊愕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