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医见此,叹了一口气,便拎着药箱出去了。 “夫人,那她……她怎么处理啊?”学徒问道。 女医道,“等她清醒了,派车把她送回家。让她自己冷静一下吧,如此年纪,尚未婚嫁,便遇上这样的事,可怜啊。” 送她来的车夫,出示拂音馆的令牌,将药费都记在了拂音馆账上,便又匆匆离开。 倒是不需要找她收药费。 …… 夜色深沉。 拂音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