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知行摸着她的头,道:“以后不要去了,男女有别。” 晏萩眸光流转,狡黠地问道:“那以后,我是不是也不能进傅表哥的房间了?” “我不同,我的房间,你可以进。”傅知行认真地道。 不同? 有什么不同? 晏萩知趣地没有追问,爬上罗汉榻,把裙子扯上去。傅知行看她的膝盖,春裙厚实,她的膝盖只是有点红,并没有受伤。不过傅知行仍寻出玉霜膏,给她揉了揉,“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