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约,是自恋爱之后,最沉默的一段路。 她却并不觉得难受,只是觉得,困。 眼皮越来越重,甚至没有再睁开的力度,于是,索性放任自己彻底陷入睡眠,那里一片漆黑,没有奔溃的母亲;没有挥舞着手,笑得如同一只魅影的乔老;也没有疲倦得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的爷爷。 只是,依旧会有一些过往的片段偶尔出现在梦里,虽然零星,却已然可以织成一片。 这一睡,便是大半天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