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只有他不尴不尬地站在那。云溪看了一眼他手上戴着的手套,断指的地方空空如也,不着痕迹的笑笑:“王总,您看,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,该说的,您也就说罢。”那目光清冷如水,王罗鲆却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困在冰池里一般,如芒在背,瑟缩地往后又退了一步,连眼神都不敢和她对上。 那一晚,她用雪茄器扣在他指间的感觉如影随形,每晚噩梦连连,心惊胆战。他不知道,为什么,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,会有这样一双危险的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