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未曾注意自家子嗣的状况,如今沉下心来,长久以来成为习惯的宠溺,让他不由心升关切,语气也变得柔和许多。 只是金阎关切之余,未曾注意到,金易红肿的脸上,那抹不易察觉的奸笑。 然而那抹奸笑,仅仅是一瞬间,便消散不见,取而代之的,是辛酸之中还带着几分犹豫。 “父亲,您别问了,都是孩儿不懂事,自食其果。理当如此。” 金易这番故作淡然的模样,让金阎极为受用,难道自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