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,如果是你们族人先挑起别人的怒火,遭杀害,这也说得过去。” “一派胡言!”欧阳天目眦欲裂,悲愤的盯着北冥鱼,好像要上前把她给撕烂一样。 “怎么?难道欧阳家主是被我说到痛处了吗?”北冥鱼语锋犀利,步步紧逼。往欧阳天的面前走了两步,冷笑说:“欧阳天。大家都是老朋友了。脚底下长了几根毛都了如指掌,你说他半夜三更到你欧阳府上杀你儿子,那我倒是想问问,他为什么要杀你的儿子呢?难不成他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