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伽蓝神梳妆台上的一面银镜。好奇地拿起,镜身温热,暖我手心。 “神,走了,是吗?” 忽然,从镜子里发出了声音,那是一个异常遥远空洞的男声,宛如从山谷幽深的谷底而来。我拿着镜子呆滞地点了点头。 然后,他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,那温热的触感渐渐转凉,他也在为伽蓝神的离开,而伤心吗? 抱着银镜,我躺在了伽蓝神的床榻上,闭上双眼。 她说,一个世界,只能一个灵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