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戒备。 我忍不住拍他的貂皮帽:“干嘛呢,都是你花姐姐的朋友,你紧张什么?” 后弦捂着他漂亮的帽子,回头有些委屈地看我。 “竟然真的是舒夫人!”有人站起,紧接着,许多人都纷纷站起,向我行礼。 我有些不好意思:“大家好,好。” “没想到舒夫人居然是寨主地朋友,我们今日能与舒夫人同桌喝酒,真是荣幸!” 被他们这么一说,我更不好意思了。就在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