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神情。但我感受到了从他身上而来地气愤。 “好吧,他是你兄弟,我不该多言。” “明玉已经为我做了很多,若不是他,我的腿不会好得那么快。”离歌将帐幔收起坐在我的身边,再次面朝外,从他身上传来淡淡的清香,那是一种冷香。“我们是兄弟,应该共同进退。我的事明玉已经很懊悔,这一切不能怪明玉,而是那个无耻的女人!” “离歌,离歌,不要想了,过去的不要想了。”我赶紧安抚,他如此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