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垂的帷帽里,是他不可见的神情。然后,他再次往前而去。 “小离,你也该想个名字,现在我们跟君临鹤一起,难免会提及姓名。” 离歌将我放在了床上,柔软的床铺让我全身瞬间放松下来。“他们不认识离歌。”离歌走到桌边,给我倒了一杯水。 “啊?他们不知道你?可是你之前跟玄明玉同住鬼哭谷。”我接过水不解。 离歌拾袍坐在床边,面朝外侧,淡漠地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