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刚才没有责怪,没有用那副口气跟郝建说话倒还好说,现在还可能改正过来。但是她刚才从刚开始把郝建从教室叫出来,到领到这里来,摆明了就是一副要责怪质问郝建的态度和姿态,郝建肯定也是感觉到了的。 然而,现在,她一下子明白了前因后果,知道是自己错怪了郝建,郝建并没有偷偷转过身去看她的玉体的时候,她一下子又不知道该以何种态度来对待和面对郝建。毕竟刚才的姿态已经摆在那里了,有些东西不是说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