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给她的,如果没有郝建的话,她现在就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了,在医院受排挤,估计早就待不下去了,然后没有工资,连租房都租不起了,估计就要另谋生路了。 一想到这,然后想到郝建有很大的可能已经遇难了,她的心情就很悲伤。她绝对再打最大一个电话,如果这个电话还打不通没人接的话,那么她就只能过去去郝建家了,也许还有机会见到遗体一面。 正想着,她已然拨通了最后一次电话了,坐在沙发上面手已经是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