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,她现在一点儿都不怀疑郝建所说的话的真假,她现在想的是自己的病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,自己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。 她将目光投注在郝建身上,然后问:“郝哥,那……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,你给我说下啊,我按照你说的去按了肚脐左边三寸的地方,然后就感觉到了一股疼痛,多按几下之后就更加疼了,疼的我直接坐在了地上,不会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我肚子里面有肿瘤,然后已经到了快要死的地步了吧!”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