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建哑然。 “又没规定说酒吧就必须带着心事进来,他们来酒吧,只是为了寻欢……” 说着,郝建指了指在舞池内,一男一女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臀部,随后在一番亲吻之下,相互拥抱地走出了酒吧。 “亦或者是来浇愁。” 一个满脸倦容的中年男人,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白兰地,还是那种高度白兰地,脸上的胡子似乎有一个多月没刮,身上的衣服也是邋邋遢的。 “那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