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郝建,你是不是有点过了?真当我好欺负吗?”舒雅也怒了向来都只有她使唤别人的份儿,谁敢使唤她啊? “咋了?”郝建佯装不解的问道。 “咋了?你说咋了,你这些天来让我干这干那,每天天还没亮就把我叫起来服侍你,晚上你不睡还不准我睡,我是你家丫鬟吗?”舒雅忿忿不平的道。 “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,我可是病人啊,你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才伤成这样的。”郝建重重的叹了口气,用一种“